为什么“焦馍(烤馍)”能治“腹泻(拉肚子)”?

为什么“焦馍(烤馍)”能治“腹泻(拉肚子)”?

一天前晚饭自外购买一个“菜馍”,(即中原地区特有品种,两个单(烙)馍中间夹蔬菜、豆腐、或和鸡蛋等食物,后放入平底锅(农村常用“铁熬子”),慢慢烤烤背熟后,即可食用)。

我购买的系“加強版菜馍”,即有鸡蛋一枚。

当时仅吃半个菜谟,并喝大米粥一碗。

食后并无不适感,约22:00时即上床睡觉了。

半夜里,也不知道几点钟了,感到脐周部隐痛感,即有便意,急上卫生室,排出水样便,较大量,嗅之无明显臭酸味,因无开灯,睡意矇朦胧胧,未查看大便色泽。即又睡觉去了。

睡至早晨约05:50,又内急,但无腹痛感,即排出水样便约500g,无明显气味,无下坠感。并小便量约250mL。

睡意已无。

即思:水样便,无明显气味,可能有不洁饮食史,按西医观点,系肠道感染,应该抗菌消炎为主,如氧氩沙星之类,加一些收敛药物,或加上肠道益生菌类。但抗生素有副作用,且有滥用之疑,且一次不一定有效,市场上“益生菌”价格也不菲,常因贮藏条件不佳(此药要低温保存)而疗效下降或无效。

思前想后,还是考虑用中医中药吧!正值仲秋季节,湿夹热,最易腹泻样感(若按西医考虑:轮状病毒感染可能性大),治疔以“藿香正气散(水)(丸)(滴丸)”为主,顺使说一下:藿香正气水最好,起效最快。其次为“散”…………吾曾用苍术加防风,一般一剂即好。

写到此,忽想起前几读仝小林老师《维新医集》有一段,大致如下:……汗道(皮肤粘膜)喜温,寒则战栗,太阳病成;谷道(消化系统粘膜)喜净,天地氤氲,湿滞中焦;气道(呼吸道粘膜)喜润,燥则病成,气分病矣;水道(泌尿系粘膜)喜凉,火之为病,下焦湿热,八正散之类……。

这大概是中西医理思辨之理吧!

那我的腹泻怎么治呢?我不想用西药,

或中药,

俗话说:“是药三分毒”。

食疗?

又忆起《医学中衷参西录》张锡纯先生治疗“小儿水样泻样”用“山药合六一散”加味,

但一想,这是食疗加药疗呀!

纯食疗呢?

这时想起小时候我生活在农村,缺医少药,食物较匮乏,为填饱肚子常常乱食食物,避免不了“拉肚子(腹泻)”。这时母亲或家中老人,常常烤焦烙馍,好面馍(即小麦面,当吋谁有条件常吃小麦面呀?!那是过年过节才有的奢侈品呀!烤的焦黄焦黄的,后患病之人食下,一般即有效。

因条件有限,我准备烤“蒸馍”片,打开冰箱,见有一卷烙馍,约十数个(张),

难道是天意?喜出望外,即拿出3个,平底锅小火烤之,烤的焦黄焦黄的,大米粥与焦馍共食之,吃了两个烤焦馍。

吃饭之时,我想,既然肠道湿多了,肠道在中医属“土”性,稀水土即不成形,干土即吸水气,且小麦入肠胃,烤焦黄,黄乃脾胃之本色,同气相求也!同声相应!

大米,性甘凉,生于水中,本身有排水性(利尿性),古医云:“利水便而实大便也”。吾曾用“炒车前子”打粉内服治疗顽固性腹泻,有良效。即是明证。

失误一:应该大米、小米同熬粥,可能更好。因小米甘温,补脾胃,黄入脾土胃。

孔子曰:“一阴一阳为之道,成之者信,继之者善,仁者见仁为之仁,智者见之为之者智,百姓日用而不知,故君子之道鲜矣。”

现如今中国城镇化加速加快,有几个人腹泻后还用“烤焦馍”治疗?

换一句话说:“是西方科学的进步(细菌、病毒之说)”?

还是现代中国东方人思维方式西方化,模式化?

但自古一来“水来土屯”

乃不变之千年天地人理也。

至到今下午15:30才有便意,可能系我外出时饮用农夫山泉一瓶吧!

后至今时,尚无便意。想必是治愈了吧!不过不可大意。

拟晚餐:大米、小米、山药粥,别忘了“焦馍”也!

(欲知后事,明晨分解??)

感谢、感恩老祖宗给我智慧!

(后记:非水样腹泻,不可用此方,可以用什么呢?忆农忖时,常食用火灰烧大蒜而愈,这也是每年端午节(阴历5月5日)食熟大蒜的原因吧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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